之中,接触不到外界与旁人,她没有任何的歪心思,凡事很直接,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
“爹爹,那是什么?”田埂之上,一名黄发垂髫的稚童奶声奶气的向自己挥汗如雨忙着农耕的父亲问话。
崔衡天眼瞧西北,愁苦了数日的面色算是放了下来,郑白宜喝着酒,面色瞧不出多少喜悦神色,只不过酒液顺着胡子滑了不少,想来也是舒了口气。
仔细一看,此处的这块方砖的接缝确实要比其他地方宽一点深一点,如果不过分留意是发现不了的。
这几日荆州来了不少仙家,一个个气度不凡,便是云师统领雄霸天也对他们礼遇有加,此时后门突兀出现了一个怪人,肩头上扛着一个甚是骇人的铁木相间的大块头,只说是来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