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目光。
扭头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
镜中的许诺：“因为你的状态很不对劲。你的眼神越来越空，你的力量越来越可怕。你肯定是有些事瞒着我。”
夏雪淡淡说了一句：“我没想骗你，但你猜对了。”
许诺狐疑的看着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可以不经历封神榜，甚至没有任何过度就能恢复佛祖的境界和记忆？”
“我也不知道。”
夏雪长出一口气说：“我只能隐约猜到，佛祖在天地大劫之前或许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包括他留下的是‘灭世咒’而不是‘净世咒’。”
许诺：“佛祖难道提前预知了天地大劫的事？”
夏雪：“谁知道呢。”
许诺：“那你准备怎么办？”
夏雪抬头看向天上：“我能怎么办？我阻止不了这种转化，只能任由自己变成世人口中的佛祖。”
许诺眨了眨眼：“也许你应该尝试一下。”
夏雪：“尝试什么？”
许诺：“尝试一下其他形式的力量。比如无的力量。他们拥有改变现实与虚拟的技术。他们说，只要你同意，让他们支配‘灭世咒’，他们会实现你的愿望。”
夏雪：“”
许诺：“你不信？”
夏雪再次看向许诺，淡淡问了一句：“许诺，之前已经很久没人惦记我身上的灭世咒了。为什么最近突然又被无的人盯上了？”
“我听说他们之前一直在抢夺血眼浮屠。”
“现在极乐净土外面又被谁与争锋的人彻底困死。”
“无的人为什么盯上我？”
“为什么这么突然？”
“许诺，你跟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
许诺：“”
夏雪喃喃道：“我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但没想到你连我都能拿去当成筹码跟人谈判。”
许诺：“小雪，我”
“别说了。”
夏雪闭上双眼，轻声叹道：“如果不是你，没有人会突然又关注起我的。你想复仇，想报复陈锋，所以又搞出了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你，无的人不会突然盯上我的。我说的对么？”
许诺：“”
夏雪喃喃道：“我对你越来越失望了。”
说着，随手竖起拈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