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伤,怎会被打的口吐鲜血,这显然是婠婠在示敌以弱,是想寻隙反击。
怜星听着这话秀眉微蹙,凝眸看去,那女子明明挨了大姐一掌,可仍能与大姐纠缠,看似脸色苍白像是受伤颇重,但出招行功不见真气紊乱。
稍一思索,她立即明白过来,开口道:“原来你这人竟暗地与那妖女联合一气,一起对付姐姐。”
任意矢口否认道:“胡言乱语,我若想对付你大姐,何须耍什么伎俩,不管白日还是星夜,她都绝非是我对手。不过若是夜间你姐妹二人联手地话,兴许能与我斗上一斗。”
怜星俏脸飞霞,容貌娇艳无伦,神情带着几分薄怒与几分羞恼道:“真不要脸皮,这种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
任意轻晒道:“男欢女爱是为天道伦常,倒是你,初一见面却叫人家妖女,这可是贤妻良妇之言?”
怜星冷笑一声,说道:“你乃有妇之夫,她勾搭你,不是妖女是什么?!”
任意淡淡道:“只是恰逢其会,久而生情,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怜星看着他露出无比幽怨的眼神,道:“我姐妹二人怎会倾心于你这样一人?!”
任意笑道:“还不是怨你们自己,记得我与你们初见之时,你大姐却是要置我于死地,而你见我即将被你大姐一掌打死,却不曾出言制止。也幸好我武功不差,不然岂不是死的冤枉。”
听他一说,怜星忆之往昔
记得那时自己在那片郊野之地,拦住了出逃的江枫与月奴,随手又杀了‘十二星相’几人,而这个男人当时就站在一旁,目之一切,动也未动;自己起初还以为这人是个被吓傻的呆子,姐姐要杀他之时,甚有心中不忍,何曾想到他哪里是什么‘吓傻的呆子’,杵在那无非是瞧热闹!
忆于此,怜星忍不住“扑哧”一笑,忽又觉得自己不该好颜与他,当即再冷着脸。
任意看着她,笑道:“想笑就笑,何必遮遮掩掩。”
怜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是好好关心你的小情人吧。”
任意遥望过去,只见坡上青草已附上一片白霜,一株株坚实的树木全被击断,不过婠婠已渐渐扳回些许劣势,飘然在天的两道身影,斗的似乎一时难分高下。
邀月每一掌都如号令天霜,每一掌都斫人血肉,每一掌皆彻骨奇寒,但凡中之一掌,其人必会化作冰雕雪塑。
面对攻势,婠婠踏着凌波,身形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