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眼波流动,瞥向舱内小案上的酒壶,云袖一舞,发出一缕真气将酒壶隔空拖拽了过来。
张嘴!
啊
壶口倾斜,酒水倒入他的口中。
任意又眨了眨眼睛。
他还未开口说话,邀月已不耐烦的怒道:不许再提要求。
任意一脸无辜道:我还什么都未说。
邀月十分不耐道:说什么都不许,你就这般躺着,动都不许再动一下。
任意也瞪着眼道:要是我想入厕的话,那
邀月差点把他人都给推了下去,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喝道:你你敢?
任意笑道:说说罢了,只是想逗弄逗弄你。
那被气的起伏的胸膛,荡出诱人的曲线,任意从下往上看,不禁也看直了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眼神,邀月俏脸一红,也不知是气还是羞。
她不知从哪取出块丝帕,盖住了那双贼眼,厉声道:再看我就将你的眼珠挖出来。
眼虽被蒙住,但咀却未遮挡,任意叹了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很像一个人。
邀月目光闪动,也想听他又能说出什么来,可她想听的时候,那人偏偏就不说了,那张咀紧紧闭着,再也不开。
邀月气道:我没堵上你的咀。
任意露出微笑道:你不说,我以为你不想听,说多了怕惹你厌烦。
邀月忍着气道:你说吧!
任意笑道:你很像我娘,这不许,那不许,动不动就厉声呵斥,什么都想管着我,要是你手中有根藤条,说不定我真会怵你三分。
邀月愕然,脑中不禁浮现一副他被人用藤条追着打的画面
噗哧一笑,笑过一声后,邀月再板起脸,冷冷道:你老老实实的不许再动,也不许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