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笑风生,只能紧紧地攥着苏然的手,大口地呼吸。
“主任!”
苏然看着她痛苦的模样,。
陈主任立刻上前检查,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很顺利,苏太太,宫口已经开了两指多了,深呼吸调整下心情。”
苏然就问:“还不能去分娩室吗?”
“还早着呢,分娩就像一场马拉松,我们现在才刚刚起跑。”
陈主任摇头,笑着说:“苏太太现在的状态很好,我倒是建议,在房间里多走动走动,这样能帮助宫口开得更快一些。”
闻言,苏然看向了热笆。
热笆点点头,说:“那就走走吧。”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热笆便在ldrp套房宽敞的客厅里一步一步地挪动,以及练习陈主任教她的拉玛泽呼吸法。
时间,就在这一步一挪,一阵一歇的循环中,变得无比漫长。
从午后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到昏黄,再到被城市的霓虹所点亮。
而苏然,就这么寸步不离地,陪着她,走了一圈又一圈。
他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背上,但他却仿佛丝毫不知疲惫。
傍晚时分,木拉提和阿依古丽终于赶到了医院。
热笆看到妈妈的那一刻,又差点掉小珍珠。
......
从午后到黄昏,再到夜幕降临。
夜里十点,距离入院已过去近十个小时,宫口终于开到了可以进分娩室的程度。
当热笆被推进那扇厚重的的大门时,一直守候在走廊上的家人们,全都围了上来。
“芭芭,别怕,妈妈在外面等你。”
阿依古丽握着女儿的手,眼眶通红。
“好孩子,加油。”
李芸也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苏然换上了无菌的陪产服,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与她一同,走进了分娩室。
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廊上,只剩下四位同样焦灼不安的长辈。
李芸和阿依古丽两位母亲,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两人坐立不安,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苏振邦和木拉提这两位坚毅的父亲,则沉默地守在产房门口的两侧,目光紧盯着那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