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新奇与开心,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马马”。
热笆就坐在他们旁边的木马上。
她没有看周围的风景,只是拿出手机,为那对被阳光包裹着的父女,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
看着镜头里,苏然抱着女儿那温柔坚实的侧脸,她忽然想起了两年前。
那时,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男人,正一脸傲娇地,骑在一匹小得可怜的木马上,长腿无处安放,满脸都写着“我是被逼的”。
她笑着翻出当初偷拍的那张“黑照”,等木马停稳后,递到苏然面前,调侃道:“苏憨憨,你看你那时候,多好笑!”
苏然看着照片里那个略显滑稽的自己,也失笑着摇了摇头。
玩累了,一家三口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
热笆翻着手机里那些苏然当初拍的“黑历史”,当翻到那几张被她“珍藏”至今的“熊猫抱柱”和“大圣眺望”的旷世丑照时,还是忍不住气得牙痒痒。
她把手机怼到苏然面前,控诉道:“苏然,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到现在还有许多网友拿着两张照片当动图发呢!”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当时“气得差点当场去世”、“真的想抄起四十米大刀砍他”的心情。
苏然看着她这副秋后算账的可爱模样,没有再像当初那样“嘴贱”火上浇油。
他只是看着热笆,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轻声回答道:“当时只是觉得,你生气的样子,有点像金鱼,鼓鼓地很可爱。”
一阵轰隆隆地响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紧接着便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卧槽”声。
不远处的垂直过山车,伴随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呼啸而过。
这声音,瞬间勾起了苏然的回忆。
他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问身边脸颊微红的热笆:“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个悬案。”
热笆歪着脑袋,看向他:“什么悬案?”
“当初坐这个的时候,你好像叽里咕噜地对着我说了一对话,到底说了些什么?又是烩面又是烤肠的,你那时候有那么饿吗?”
热笆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她立刻变得支支吾吾,眼神飘忽起来。
“就就是报菜名啊!坐过山车太刺激了,肚子饿了不行啊!”
她嘴硬地反驳道,完全不敢看苏然的眼睛。
苏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副做贼心虚的可爱模样,也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