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可门外,站着的却不是送煤的工人。
左边是个穿着守夜人制服的男人,脸膛黝黑,腰间别着上了膛的发条铳。
右边是宪兵队的人,军靴锃亮,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两人的眼神冷冰冰的,像冬月里的寒冰。
泽尔松手里的象牙梳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齿尖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