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山!
不多时,举着火把的人流便涌到了议会山附近。
他们破破烂烂,面黄肌瘦,可却叫议会山外围的市民与内里的议员们慌了神。
不过,他们很快镇定下来,毕竟帮工劳工们闹事不是一次两次。
手段无非请客怀柔,斩首领头,将其余闹事的收下当狗而已。
没用多少时间,一位从前专门调停用工矛盾的老教士走出。
“你们想要什么?可以商量嘛,议员们正在讨论,先回去吧。”那老教士穿着睡衣,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
“不,我们要亲自面见,痛陈利害!”
“痛陈利害,未必有结果啊。”
“没有结果,就继续痛陈,痛陈到有结果为止!”
“何必呢?”
“他们有胆子就杀了我们,我们只要一个结果。”
一个穿丝绸长袍的行会会首见此情形,没能忍住冲了出来,挥舞起马鞭:“你们这群泥腿子敢闯议会山?不想活了?”
见到这位会首,不少帮工与劳工都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毕竟他们曾经都吃过他鞭子的苦,早就形成了下意识反应。
这个时候是极其危险的,要是真被杀住了气势,这一鼓作气就要泄光了。
法拉鲍尔可不会容忍这种情况。
他用肩膀挤开人群,在那会首耀武扬威的怒骂时,一把夺过他的马鞭。
“诶,你要上天啊你!”
“活,你们把我们逼成这样,还有的活吗?”
高举马鞭,法拉鲍尔咬着牙,手臂重重麾下,马鞭登时抽在那会首脸上。
“啪——”
“哎哟,你敢打人,好,我记住你了!”
会首被抽得唇角破裂,气的嘴唇发抖。
他指着法拉鲍尔的鼻子,刚要喊人,就被涌上来的帮工们慌忙扑倒。
“我记住你了,我也记住你了,我记住你们所有人了!”
混乱中,不知是谁红了眼,抄起了路边的石头,“砰”地砸在会首头上。
刺眼的鲜血瞬间流了一地,会首茫然地摸了摸脑袋,却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居然真的见血了!
这鲜血仿佛唤醒了帮工们心中的凶,他们立刻意识到,如果这行首活着,那就意味着以后无穷的麻烦。
下一秒,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