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但众人都知道，涂山雪指的是司马玲珑。
“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
许多修士异口同声地道，他们之所以痛恨司马玲珑，便是因为对方是司马家的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她欺辱过你们吗？”
这一次，并没有人说话，因为司马玲珑从未欺负过他们，甚至还给予过他们帮助，即便他们再痛恨司马家、再恨司马玲珑，也说不出对方欺负过自己这种话来。
“所以你们恨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
见众人点头，涂山雪不禁笑了：“那你们就可以欺负她，甚至用灵力攻击她？”
众人听见涂山雪的话，不禁有些羞愧，只是想到对方的姓氏，想到司马家曾经对族人做过的一切，便出声辩驳道：“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
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所以自己就可以欺负她，自己就可以攻击她！
司马家本身就是一种罪！
涂山雪闻言摇了摇头，随后语气平淡的道：“仅仅因为她是司马家的人，便不管对方做过什么，甚至是对方帮助过你。”
“便可以肆无忌惮、毫无心理负担的欺负、羞辱对方。”
“那你们的所作所为，与司马家又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