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产生过疑问，难道方闻没有骗人，瞎逼画的黄符真的管用！？
石涛有点理不清，但看着百多万的进账，总觉得不踏实。
“闻儿，清心符真的管用！？”
“当然管用，不过对人体有点影响！以后不卖了！”
石涛又问道：“你真的修道有成！？”
“那还有假！”
“吹吧你就！”
不过青山小店不再售卖清心符，却挡不住学生的热情，有几个死皮赖脸的竟堵门赖着不走。
方闻想了想，决定实行限购政策，一个人最多买两张，限期一年，让张春花登记在册，做好记录。
这样，那些学生才心满意足的拿符走人。
同时东屯村的商业街，掀起一股卖符热潮。
其他店面，跟风起浪，有的没的，家家摆出护身符、文昌符。
不过学期将近，热潮来的快，去的也快。
方闻则抽空继续研究清心符，看看能不能改良改良，一连两天找不出好的办法，也就放弃了。
这天晚上，他给农家乐一桌客人上菜，不经意听到席间的谈论。
“听说了没，国防大学出事儿了！”
“听说了，好像是食物中毒，救护车拉走好几车，新闻都报出来了！”
“新闻我也看了，不过有小道消息，你们听不听！”
一个人开口道：“听啊！快说说！”
小道消息哥开口道：“我有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听他说学生不是食物中毒的症状，好像是中邪！”
“中邪！？什么意思？”
小道消息哥继续道：“就是中邪啊！我朋友说，那些学生有的昏迷不醒，查不出症状；有的胡言乱语，像得了精神病。”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方闻听了个大概，眉头不禁皱起。
按道理，大学这种地方人气旺盛，阴邪之气难以聚集，怎么会有学生中邪。
他突然想起聚阴符纹，不过符上的聚阴效果已经被大大削弱，还有保险机制，出现问题根本不可能。
回到西山老屋，他掏出手机，果然搜到国防大学食物中毒的消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喝上一碗灵泉水，继续炼气存神。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
方闻看看时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