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惊到她了。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天才的。
陈思琦从来没有把陆严河当成天才过,主要是她始终不觉得陆严河是那种在某方面特别天赋异禀的人,或者说,陆严河跟她理解的天才不是很一样。
但这一刻,陈思琦却由衷地感慨,或许陆严河就是一个天才。
所以,他才能在这么多方面都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来。
“怎么了?”陆严河问。
陈思琦摇摇头,问:“你去测过你的智商吗?”
“啊?”
“我在认真地考虑一件事,你做艺人,是不是浪费了你这个脑子?”陈思琦感慨。
陆严河哭笑不得,“我的脑子,是多有价值,才称得上浪费?”
陈思琦:“虽然我还没有读过你写的这个剧本,但光是你这个创作的能力和速度,就把我震惊了,你一边在振华读书,一边拍戏,一边做杂志,竟然还有时间折腾出一个剧本出来,我听着都跟天方夜谭似的。”
陆严河:“没有这么夸张吧?”
陈思琦的态度也让陆严河有些心里打鼓。
是不是他剧本写得太快了,不符合创作规律?
陈思琦:“没什么,算了,你别管我说什么,我已经接受了,人跟人之间就是有这样的差异,有的人只能一次性做好一件事,但有的人,比如你,可以同时把好几件事都做得很好。”
陆严河:“这说得我脸都要红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然后,这个时候,一身狼狈的贺函跟着憋不住笑的刘毕戈推开了餐厅的门。
陆严河看到他们,露出惊喜的表情,挥了挥手。
“贺函和刘毕戈。”陆严河一说他们俩的名字,陈思琦就知道了他们是谁。
“这么巧。”刘毕戈跟贺函走过来,笑着打招呼。
陆严河向他们介绍陈思琦。
“噢——跳起来的另一位主编,我知道。”贺函马上点了点头,“我刚买了一本来看。”
陆严河上下打量了贺函一圈,他身上都沾了些不太干净的湿印子,问:“你这是在哪里蹭的?”
贺函马上脸黑。
刘毕戈笑着说:“他刚才被两个大汉压倒在了大马路上。”
陆严河和陈思琦都吃惊地看着他们,尤其是看着贺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