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热情很多。再者,说一句实话,中国电影在国际影坛上其实并不强势,在异国他乡相聚,大家总是会更容易地相聚在一起。”
安娜怀特说:“最近这几年中国电影在国际影坛上的表现非常出色,这还不算强势吗?”
“安娜,最近几年中国电影确实取得了一些成绩,可是,说实话,那也只是终于从销声匿迹变成了有点声响。中国是一个非常大的国家,中国电影也是一个很大的行业,跟这样一个体量的行业相比,我们所取得的成绩,算是非常出色吗?”陆严河摇摇头,“但是今天晚上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高兴?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抱着希望,包括我在内,能够一次有这么多中国电影入围一个电影节,这多罕见啊,最近二十年都没有见过吧?”
安娜怀特点点头。
“确实少见。”安娜怀特说,“但我还是要说,电影这个行业,一个国家的电影是否受到认可,往往就是从你有哪些具有代表性的电影人开始的,在你、王重、刘毕戈这一批中国电影人出来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冒出来在国际电影节有影响力的电影人了,往往就是偶尔冒出来一个,一两部作品,一两年,然后就断档,无以为继。要在国际上有稳定的影响力,是需要有持续创作和产出的能力的。”
陆严河点头。
“我明白。”
安娜怀特又说:“大海啊我呸这部电影在比卡洛上映的时候,我去看了,它是你的电影公司支持新人导演所做的一部电影,这部电影挺让我惊喜的,后来知道你又找他拍了另一部电影,是你写的剧本,还是李治百主演,我抱了很高的期待,看完之后却有点失望。”
陆严河知道安娜怀特说的是那些年。
陆严河微微一笑,说:“它确实不是一些人会喜欢的电影,因为它情感过于饱和,情绪过于宣泄,某种程度上,过于讨好观众。”
安娜怀特有些意外地看着陆严河。
“你——似乎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会写出这样一个剧本?”
陆严河笑着说:“安娜,有的时候,我常常觉得,大家都忘记了一件事,其实我也只是刚从学生时代离开不过两三年而已,我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可是我不想让我始终在高级这样的概念里活着,我喜欢不同状态下的不同真实,哪怕有的时候,它狗血、恶俗、煽情,甚至是让人脚趾抠地的尴尬。”
安娜怀特若有所思地看着陆严河。
-
与此同时,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