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他就听到陆严河说:“就我这么快的反应速度,以及对你们的了解程度,难怪玉倩姐会让你来问我。”
“”李治百瞪了陆严河一眼,“你给我闭嘴。”
陆严河:“嘴长我身上。”
李治百目光如刀:“手长我身上。”
陆严河:“我靠,你竟然都开始用暴力威胁我了?”
李治百冷哼:“是你无耻威胁我在先。”
陆严河:“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李治百:“我又没死,古什么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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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以后,江玉倩跟凤姐似的,人未至,声先到。
“唉呀,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到的吧?抱歉抱歉,路上堵车太严重了。”
江玉倩欢快地出现了。
陆严河笑着迎上去,“没事,你不是最后一个到的,颜良、李跃峰他们都没有到呢。”
“那太好了!”辛子杏和黄楷任也紧跟着进来了,“幸好我们不是最后到的。”
“哎哟喂,结了婚就是不一样,都成双成对地出现了,甜蜜啊。”陆严河说着,目光就从旁边的李治百和江玉倩身上划过了。
“你还说呢,思琦呢?”陈碧舸问。
陆严河:“她刚才临时接了个电话,有点紧急的工作,等会儿进来。”
“啧啧,你们这两口子。”陈碧舸感慨,“绝了。”
“什么绝了?”
“别问,问就是绝了。”陈碧舸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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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可以说是陆严河身边最熟悉、最亲近也最信任的朋友。
但许久不见,李鹏飞竟然黑成了碳似的,是陆严河属实没有想到的。
“您这是去非洲渡了个劫?”陆严河问。
李鹏飞一双眼睛在他黝黑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明亮,就跟黑人牙膏上的那排白牙似的:“下次要不要跟我一起?”
陆严河:“敬谢不敏。”
他看向徐子君。
“你现在跟他一起走夜路,能看清楚他的脸吗?”
徐子君笑。
李鹏飞伸手抓住陆严河的脖子。
“你小子去国外遛了一圈回来很嚣张啊?”
陆严河:“不,是你低估你现在的样子带给我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