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题材的电影剧本,既有话题度,成本又好控制。
陆严河反问:“碧舸姐,你是不是想演爱情戏了?正好黄哥也在这里,要不然我再帮你们俩写一个二搭的本子?”
陈碧舸说:“你写呗,你写了我们俩还能不演啊。”
黄楷任点头,赞同:“就是。”
陆严河:“那我真写了啊。”
“写。”陈碧舸说,“我倒要看看,你都写了这么多爱情故事,你还能写出什么花来。”
“写一对大盗夫妇亡命天涯的故事。”陆严河说。
陈碧舸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什么玩意,还能这么写?”
黄楷任也懵了。
陆严河耸耸肩膀,“雌雄大盗。”
陈碧舸发誓,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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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是会成长的。
陆严河失神的时候,忽然就想到了自己最开始当文抄公的时候,哪儿哪儿都有点不得劲。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现在,习惯了,嗯,其实他的道德感也没有那么的洁癖。
这是另一个世界。
这是他的故乡给予他的财富。
包间屋顶的垂吊灯是枝繁叶茂的形状。
陆严河抬头看了好几眼屋顶的吊灯,四周是热闹的声音。
今天喝了多少?
喝得很多吗?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
又是什么时候,不是那个一杯倒的他了?
迷迷糊糊之间,那些热闹的声音逐渐飘远。
“这小子不是喝醉了吧?”陈碧舸注意到陆严河趴到了桌上,笑着问。
“好像是。”商永周点头,“叫你们别闹他,你们还一个个敬。”
陈思琦轻轻拍了陆严河的背一下,喊了他一声。
“嗯。”陆严河应了一声,“在呢。”
但声音是从他脑袋和胳膊之间冒出来的。
人压根没有抬头。
“哟,没醉呢。”李治百调侃。
“没醉。”陆严河囫囵应道。
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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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陆严河喝得晕乎乎的,被李治百和颜良架着从会所里出来,因为环境的私密性,倒是不用担心这一幕被狗仔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