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麻烦。
李达天：“呃”
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之后他将公司律师叫来，为卓越解答合同上的一切问题。
一个多小时后，卓越才在合同上签字。
“卓先生，合作愉快！”李达天笑着与卓越握手。
“合作愉快！”卓越笑着握手。
心中舒心了许多，这一笔收入对他来说很重要，是一笔不菲的源源不断的收入来源，让自己以后的生活好过许多。
谁说搞理论物理穷的？
有能力的人，从来不会穷。
之后李达天亲自将卓越送出公司，又是惹来无数人惊讶的目光。
晚上的时候他回到学校，坐在书桌前，思索许久后，他在邮件上写下这段话。
教授您好，我今天在研究电磁学的时候，想到电磁学的能量是以粒子形式呈现的，它遍布于维度之间，我想知道，电磁学的维度是如何确定的？
写完这段话后，他将它发送给索巴教授。
此时美利坚时间是上午九点，索巴的习惯是吃过早餐后看邮件。
第二天上午七点半，索巴看到卓越的邮件。
他惊笑道：“他都想到这点了？当年我想到这点的时候是在博士毕业后。”
思索许久，他在电脑中打出一段长篇。
根据三维空间中的库仑定律来推测二维中的库仑定律的形式，利用高斯定理来确定其中的系数。
在这一过程中会发现二维空间中的点电荷可以当作三维中无限长带电直导线在二维空间中的投影看待，这为计算四维及更高维度空间中的库仑定律提供了方法——n维空间中的点电荷可以当作n+1维空间中无限长带电直导线在n维空间中的投影。
这样，在假定高斯定理对于所有维度中的电场成立的情况下，便可以计算出四维空间中的情况，并由此找出在更高维空间中的递推公式，再籍此深入分析维度的性质，包括维度与方向的联系等。
之后点击发送给卓越。
卓越在索巴发送邮件的第一时间就收到提示，他打开邮件看。
“利用高斯定律？”他微微皱眉。
库仑定律和高斯定律本质上没有区别，库仑定律是实验规律，高斯定律是物理规律。
并且库仑定律可以求任意形式的电场，不过过程可能会很复杂，会涉及到体积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