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扫地,但是丝带连在一起,躲不掉,他只能一直听朝晕问那个问题,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些分不清里面有没有一句是自己问自己的。
旁边一直看着的栀子:
没救了,被当成小狗逗了。
这样过了一下午,俩人也没急过脸。栀子使劲浑身解数挑拨,最后挑拨到的只有谈撰的心弦。
栀子心灰意冷了,连丝带都没要就被妈妈领回家。
为什么妈妈领得这么顺利?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和妈妈吵架了。
她走了,谈撰想要把丝带解开,朝晕一挑眉:“栀子说的是一下午,天可还没黑呢。”
谈撰傻眼了,解释道:“绑着手腕,会不舒服。”
朝晕:“你不舒服?”
“我舒服,”谈撰心直口快这么一句,心跟着句子的停顿一起空了一拍:“你不舒服。”
“我也没有不舒服。”朝晕大摇大摆地转过身,语气促狭:“那就等回到家再解开吧。”
谈撰也想到了其他拒绝的理由,但是没有用,闻到她身上的花香时就没有用了。
他想和她走得近一些,再近一些,星星和月亮的距离,众星捧月的关系。
他们被丝带牵在一起,关上店门,迎着夕阳回家。
丝带被风吹着,影子一动一动,像一座桥,让两湖沉默静止的水逆着重力联结。
世界让他们停止,他们让彼此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