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斜靠在床头。他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我刚准备和他打招呼,却没想到他又把眼睛闭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随后,苗春从怀中拿出一张有点皱巴巴的黄纸符,脸上有点肉痛的将那张黄纸符按在土坟头上,用坟头上那块大土块死死的压住。
完了!我心里暗呼一声,如果里边真有什么秘密的话,这下完全败露,二婶待会回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