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停在原地,樊夏和夏小小注意到情况走来,樊夏奇怪问道:“发现什么了?”
夏小小看眼前的标签,喃喃道:“施孝?”
很快转变成瞠目结舌,“它还真是诡异!”
“不过有些奇怪,它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连诡异的概念都没有。”
“它在这个副本里,简直像一股清流。”
花槐使用道具手机,把曾经拍摄下来的线索给他们看。
照片上的内容足够阴森恐怖,可身处此地再看照片,那种身处其境的感觉别提多奇妙和毛骨悚然。
樊夏指着照片上的窗户,“这个位置是施孝住的病房,楼下跪着的很有可能是它的亲人。”
“可惜看不清脸,不能根据他们的容貌相似度来判断。”
一切处在推测阶段,没有证据。
夏小小好奇,“为什么是它的亲人,这个储藏室里这么多器官,也可以是其余患者的亲人吧?”
樊夏自然有推断依据,“既然这张照片是作为线索呈现,那么主体应该是讲同一件事情。”
“我们可以联想一下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医生宣告施孝的手术失败,并以他曾经签署过器官捐赠为由,在他临近死亡的时候取走对应器官。”
“身为家属理应对亲人的病状有所了解,也许通过什么渠道得知背后可能存在的肮脏情况,想要跟医院讨个说法。”
他沉吟片刻,“为什么不直接去法院,而是跪在医院前呢?”
这一点,他尚未想通。
医院有胆量做这件事,就必定承受着风险,但肯定也有抗风险的能力。
夏小小理解点头,随后往上指,“天这么黑,一直亮不起来,怕是指望不了别人。”
“大家都是普通人,除了跪在这里期待上天大发良心,还能怎么办?”
是啊!
有时候不是受了冤屈,就一定能平反的。
场面诡异的沉默下来,几人再度分散开来检查剩余箱子上的标签。
花槐在中间区域检查,樊夏在左边,夏小小在右边。
夏小小最先发现情况,连忙道:“大佬!这里这里!!”
花槐立即走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夏小小已是一把将她捞到怀里。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夏小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花槐已经在她怀里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