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而是沉默地低下头，手掌轻轻握紧。
格恩见此，又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窗户上恶狠狠盯着自己的金妮
忽然再一次问出了同样的话，但这一次是“你们”。
“如果有一天，能自由地去任何地方你们会想去哪儿？”
熊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
“我”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轻声说道，“我想去看看大海的另一边。”
“大海的另一边？”
“嗯。”熊点点头，“听说那里有不会让人痛苦的国家。”
这时偷听的金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笨蛋大熊亲，世界上哪有那种地方？”
格恩笑了，熊也跟着笑了，但笑容里带着一丝格恩熟悉的、沉重的温柔。
这个少年一生的剧本，没有任何人能承受。
格恩沉默片刻，忽然伸出手，轻轻按在熊的肩膀上。
“熊。”
“嗯？”
“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只要牺牲自己，就能让所爱之人不再痛苦”
“你会答应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熊的瞳孔微微收缩，而金妮的表情瞬间变得警惕。
“喂！混蛋海军，你”她从窗户激动的猛地站起来。
格恩没有在意金妮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熊。
“如果是金妮的话。”熊沉默了很久，最终，他缓缓笑着开口道
“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任何命运。”
“大熊亲？！”刚跑出门的金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而格恩则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这个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拿着吧！”格恩从身上掏出一个微型电话虫递给了熊。
“这是”熊看着这个电话虫有些懵。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格恩将目光投向金妮
“自己又无能为力的话，用它联系我。”
“可是”
“别可是了，这是你帮我弹出痛苦的报酬！”格恩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可是格恩先生，这不一样。”熊突然将声音提高，“我想知道，到时候真正的代价”
“那”格恩皱了皱眉，故作思索，“到时候，你可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还有”格恩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