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这片领域中剧烈扭曲,仿佛被无数无形剑锋切割。他冷声道:“你以为,靠一缕残魂就能抗衡天道?”
“我不是靠他。”陆渊站在时空中央,九厄剑横于胸前,脊椎星光如河奔涌,“我是靠‘剑在人在’这四个字,还没死透。”
他抬手,指向天机阁主。葬剑时空中,一道极细的剑痕突然亮起——那痕迹不似剑劈,倒像是女子指尖轻轻划过,泛着淡淡的七情本源微光。
“你布的局,有人替我挡过。”陆渊声音低沉,“你设的牢,有人替我破过。现在轮到我了。”
天机阁主终于动容。他抬手欲召更多法则,可葬剑时空已开始收缩,剑痕如网,将他层层封锁。他冷声道:“你终究逃不出这局。”
“逃?”陆渊笑了,笑得像个赌光了家当却还要掀桌的混混,“我从没想逃。我只是”
他猛然将九厄剑高举,脊椎星光冲天而起,与葬剑时空共鸣。
“想告诉你们,什么叫‘不按规矩来’。”
剑光未落,时空将碎。
而那道泛着七情微光的剑痕,正缓缓转向天机阁主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