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九厄残念。
最后一次。
陆渊没有回答,只是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桀骜,笑得像是在嘲讽这天地规则。
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心口烙印的位置。
温热。
不是幻觉。
是她在。
“你说换你什么?”他低声问,像是在对那滴仍被银光托住的泪说,又像是在对那茧中身影说。
风穿过战场,卷起焦土与残血。
远处,那颗情劫之茧微微一颤,其中一道丝线,忽然变得半透明,如泪痕凝成,轻轻晃动。
陆渊的手停在半空,指尖距那丝线仅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