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年,我很清楚他的每一个眼神变化,我会找出证据的,我一定会找出证据!”
她像是受不了似的,大踏步的朝着外面走去,连剩下的活动都不想参与了。
谢墨的蛋糕已经被推了出来,他本人要分蛋糕吃。
他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儿,现场大部分人都围了过来,就连李鹤眠都从三楼下来了,只剩下唐愿。
他将蛋糕切成好几块,听到沈昼说:“给愿愿留一块,估计还在睡。”
谢墨手上一顿,“嗯。”
蛋糕很大,现场的每个人都分到了。
只是个仪式而已,其实没几个人喜欢吃,特别是几个男人,只尝了一口,就放下。
李鹤眠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困了。
“最近我熬夜了,困,我先上楼睡觉了啊,我选了三楼的房间,待会儿你们自己去选房间吧。”
烟花还有一个小时,他显然不想等了。
沈昼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沈家打来的电话。
老夫人突然吐血晕倒,现在被送去医院了,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
沈昼猛地一下起身,“我奶奶被送去医院了,我去喊愿愿下楼,得先回去。”
李鹤眠开口,“她这会儿都晕着呢,跟着你去能有什么用啊,让沈家人看到她醉酒的姿态,又要骂了。”
沈昼脚步顿住,说得也是,他看向顾洵,“你帮忙看一下。”
顾洵这会儿在跟旁边新认识的女孩子互相喂蛋糕吃,玩得不亦乐乎,敷衍的摆手,“放心,放心。”
沈昼将脖子的领带扯下来,大踏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李鹤眠看到他走了,浑身的血液一瞬间沸腾。
他都懒得装,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顾洵开口,“哎?你真就去睡觉了?待会儿的烟花可好看了,而且咱们还有其他游戏呢。”
“不用了。”
李鹤眠的脚步都有点儿急切,却听到谢墨说了一句,“不赔我这个寿星玩两桌台球?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
来的时候确实说好了,但他现在有更着急的事儿!
侍者已经将台球杆递了过来,李鹤眠要是再拒绝,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
他抿了一下嘴角,跟着走向旁边的台球室。
沈昼上车之后,打电话给江年那边,“傅砚声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