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声昨晚没在疗养院那边?”
“在啊。”
他第一次冲这几个人发火,“让你们看个人都看不住!下次要是再让他溜出来,你们就别干了!”
以往沈昼都是温和的,绝对不会说这种话。
那边有些懵,可他们看得很紧,中间好几次都看到傅砚声出来走廊上接水,他怎么可能中途离开。
沈昼去了沈氏集团,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依旧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
坐下看着电脑,却什么都看不进去,他猛地将桌子上的资料全都掀翻在地上。
江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狼藉。
他有些意外,跟着总裁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外泄的时候,到底怎么了?
沈昼将背往后靠,双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江年把地上的文件捡起来,忍不住问了一句,“总裁,是太太的事情么?”
这些年沈昼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就是再大的事儿,都很从容。
最近几次的表露情绪,似乎都是因为太太。
沈昼没说话。
江年把地上的资料都收拾干净,堆在办公桌子上。
他此前就隐隐有那种猜测,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许久,沈昼像是自我安慰好了似的,“袁刚那边怎么说?”
“已经在国外做好准备了,傅砚声要是运气不好,就回不来了。”
袁刚的弟弟刚被杀没多久,傅砚声就得出国,这不是送上门去当靶子么?
沈昼没再说什么,开始在电脑上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