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自己的底气。”
韩欣蕊听到安宁这话,觉得很奇怪,疑惑的问道:“您这话什么意思?”
安宁目光闪烁了一下,柔声与韩欣蕊说:“过完年,我要去国外参加一个培训。我得要去一年多。我怕在我不在的这一年,你被人欺负了。”
韩欣蕊依旧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
一旁的小淼淼嘟囔着:“那我呢!安宁姐,你咋不担心我!”
安宁啧了一声:“你有你爷爷擎天护着,你把天拆了,你爷爷都能给你鼓掌的,我需要担心啥啊!”
孙淼淼嘟囔着:“也没有这么夸张的。我爷爷还是很有原则的。”
韩欣蕊看着安宁,轻声的问了一句:“安宁,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没有叫阿姨,而是一字字的询问安宁。
安宁很不对劲!
按着规矩,这些东西安宁应该在韩欣蕊和傅豫臣订婚那天给的。
可她今儿专门送过来!
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安宁笑着摇头:“没事!我突然接到了文工团的通知,我有些舍不得。我又怕你被欺负了!”
韩欣蕊看安宁不愿说,终究没有追问。
她想着,等傅豫臣回来,她还能让傅豫臣问她的。
等安宁把东西给了韩欣蕊后,她又追问:“今天把玉佩给张学斌了吗?他认识那玉佩吗?”
韩欣蕊点头:“他应该是认识的!不过严春梅带了一个女孩回来。那女孩和我年龄差不多大。那姑娘也说拿着玉佩来认亲了。”
安宁听到韩欣蕊这话,饶有兴趣的问道:“也带着玉佩来了?那就好玩了。我就说在大西北的时候,严春梅天天在我们身边打转,原来是想要偷玉佩啊!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心虚成这样?”
韩欣蕊静默了会儿,轻声道:“你知道当年我生母是当年怎么死的吗?”
安宁摇了摇头:“严家说是去国外做战地记者死的。她是死在严春梅和张学斌结婚前三个月。我算着时间都不对!她当时分明是怀孕了,要死了,哪来的你。”
她说着,掏出了一张照片:“这个是我找了关系在外交部拿到的照片!你看照片上的人和你长的很像。”
照片是严红梅和两个外国记者的合影,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保存的很好。
照片上,严红梅还是很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