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栎可不管这一家人如何看他,一口气把自己的冤屈,想说的话,全都发泄了出来,众人听后如梦方初,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说完,和栎全然不顾他们的心情,转身就打算离开。
“站住!”一声利喝,和栎止步,身未转,扭回头看向那道声音的主人-胡臧城。
只听胡臧城品着茶水,语气不快不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管彬儿与你之间发生过什么,小打小闹的事情,我不过多干涉,但是,我女儿的婚配,最好如你所说,你的身份不配。”
“至于胡家只会越来越强大,它今后的发展还轮不到你这个只有武者境实力的小子狂言大论。”
当他说到这几句话时,眼神语气皆突变犀利,手中的茶杯竟咔嚓一声,猛地被其捏碎。残渣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面之上。
和栎道:“是吗?”
“以我的年纪应该还能看到十年二十年后的胡家,希望到时,能如“清正廉洁”的协领大人今日亲口所说那般,希望到时,胡家别被我亲手超越!”
和栎说着,故意在早已得知贪得无厌-胡臧城面前刺激他,当他说到将来要超过胡家时,那叫一个信心十足啊!
“和栎,你找死!”胡言彬听后,忍无可忍,脸色怒红,拍座而起,手中三尺三寸的渐青刀朝向和栎猛烈地刺出,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
“哥,不要伤”
“啊!”
胡娸悦刚欲出口制止,下一秒,一柄三尺五寸寒星锋锐的蝉雁刀快若疾雷,唰的一声,架在胡娸悦的脖颈,随即,和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脚下发力,猛地一踹地面,向后急速地暴退,将正厅关闭严丝合缝的大门撞得稀碎,木屑横飞,退出院外。
“小悦!”就在胡娸悦惊慌失措,惊呼一声时,胡臧城拍案而起,啪的一掌,竟将那张做工精美,价格昂贵的橡木桌案,拍裂八瓣,茶壶茶杯以及桌上的摆件劈嚓啪嚓地摔得稀碎。
“闺女!”胡氏夫人惊叫一声,吓得,双腿发软,一口气好悬没上来。
“敢伤我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
“快放我们家小姐。”
“我们家小姐,岂能让你这种土包子欺负。”
顿时,整个胡府军兵,丫鬟仆人,竟全都围了上来,一个个咬牙切齿,横眉立目,足达二十余人,显然他们皆是吸引所至,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压抑紧迫。
果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