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记,在他的视网膜上一闪而过。
他抱着悠悠,指着那个方向。
像是在给女儿介绍风景。
悠悠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看到一片绿树和房子。
她不知道。
她的爸爸,正在用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
轻松地,将一座埋藏的金山,划入自己的版图。
夜幕降临。
他们去了庙街。
在嘈杂的大排档里,吃了一顿地道的避风塘炒蟹。
悠悠吃得满嘴是油。
沈雅不断地给她擦嘴,眼里满是宠溺。
沈岩为她们剥着虾壳。
动作熟练又自然。
周围是鼎沸的人声,食物的香气,和闪烁的霓虹灯。
烟火人间。
第二天。
沈岩独自一人,出现在了港城赛马会的会员部。
他拿出的,不是支票。
而是一枚锈迹斑斑,看起来像古董的金属徽章。
那是从七号别墅的密室里找到的信物。
负责接待的经理,起初还带着职业性的敷衍。
当他看到那枚徽章时。
脸色,瞬间变了。
他拿出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徽章,反复确认。
最后,他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目光看着沈岩。
那是香江赛马会,创始会员的信物。
整个港城,不超过五枚。
拥有它,就意味着拥有这个顶级俱乐部里,至高无上的身份。
一小时后。
沈岩的名字,出现在了赛马会最核心的会员名录上。
他顺便,处理了那份尘封的地契。
地点中环。
维多利亚港旁,最后一块未被开发的黄金地块。
价值,无法估量。
沈岩离开的时候。
整个赛马会的高层,都出来恭送。
他们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港城,要变天了。
而沈岩却是给悠悠打了个电话。
问她晚上想去迪士尼,还是海洋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