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飞无力的放着狠话。
岳云皓懒得理会,跟叶旭一起离开了小饭馆。
余鸣飞被气的脸都绿了,他回头瞪着司文珺:“文珺,你看看,就他这个样子,做到副县长也就到头了!这么没有担当,只会耍嘴炮的人,能走到这个位置都是奇迹!”
司文珺目光复杂的看着岳云皓离去的背影,她咬着嘴唇,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余鸣飞见司文珺没有说话,还觉得自己挺占理的,在旁边没完没了的编排起岳云皓。
突然,司文珺回头道:“你站在什么立场点评人家,好啊,你有担当,你不耍嘴,你作为鲁中省的干部,怎么就不想着为百姓做点实事儿呢?你要是真的有心,会拿着这次的机会要挟岳云皓么?你敢说,你没有私心么?”
“我”余鸣飞被当场拆穿,明显有些露怯:“那个,那个我不是担心他利用你么,算计你么?”
“余鸣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这种人!人家要走后门,有的是办法,别忘了他之前可是省保健局的保健医,还用得着踩着我的肩膀么?就算是他真的为了这事儿算计我,我也心甘情愿!”司文珺说这话,也不完全是赌气,她是真的希望岳云皓能得偿所愿。
“文珺,你听我说!”余鸣飞小跑了几步,拉住了司文珺的胳膊。
“你放手,余鸣飞,也许他真有办法见吕董呢,那个时候你就是个跳梁小丑!”司文珺说完,直接甩开余鸣飞的手。
见司文珺扭头离去,余鸣飞气的咬牙切齿:“岳云皓,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破县长,敢在我面前嚣张?早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医院。
茶农大哥看着儿子熟睡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乐乐的情况算是稳定了,大奎,我让你跟岳县长说的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啊?”
“着什么急,孩子的情况这不是才稳定下来么,再说了,我也得找机会啊,人家是广隆县的,很多事儿未必容易伸手,咱们给人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咋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汗钱就那么打水漂吧?我也知道,不该给岳县长添堵了,人家帮咱不少了,可我这不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么?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说一嘴,要是岳县长觉得为难,那就算了。”
温大奎叹了口气:“你也别着急上火,回头我找机会问问,这件事我看着还没完呢,岳县长那边坚持要鉴定,你说这茶叶跟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