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的算计,令我今日大仇得报!”
“噗!”
又是一剑刺出,龙玉清的星核彻底崩碎,神魂在狂暴的星源之力中被活生生搅碎。
他在化道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向任也传音道:“一切事情,都是由我做主的,厉鬼宗自魔女向下,那都不过是我龙家的私兵。我死了,这些人你都还能用,完全不必赶尽杀绝!”
“当初设下此局时,我便与魔女讲过,若赢,则五城归一;若不赢,她与龙家的缘分就尽了,而后便可追随人皇,令厉鬼宗放眼九黎天下。”
“朱兄,今日没喝完的酒,你我来世再饮吧!”
“轰!”
话音落,那地面上的青牛杖似感知宿主身殒,而后便散发出清冷的悲凉之光,冲天而起,消逝在苍穹之上。
青牛杖离开此间后,龙玉清的最后一缕神魂才彻底溃灭。
任也望着眼前的一切,久久无言。
杨玲儿身着已是半身赤红的白裙,手提古剑,木然看向了那府衙中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城主之位。
任也瞧着她,低声问道:“你一直就没疯?”
杨玲儿迈步走向城主之位,脚下的绣鞋,踩出一条笔直的血印:“也疯了,也没疯。”
“疯的是,说好相伴一生,并被我亲手救活的丈夫,却杀了我全族满门;没疯的是,这血海深仇,就如梦魇一般,时刻提醒我,落神山与出城古道的全族冤魂,永世难以安息。”
她脸上没了癫疯之色,有的只是平静,心如死灰。
任也稍作沉默,便又问道:“那日我去府中,婢女与我说的所有话都是你在暗中指引,为的就是让我发现龙玉清的真实目的,以及你杨家血海深仇的秘密?”
“婢女一共与两人说过,我是如何疯的。但与你讲述的时候,提及了我入父亲书房一事;但与龙玉清讲述时,却只说了我是伤心过度,且未得家族至亲丝毫讯息,从而急火攻心下疯的!”
“他会信。呵呵因为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只活在儿女情长,家长里短中的蠢女人,不懂政事,也毫无心机这样的女人,承不起如此大事,就应该疯了!”
杨玲儿在说话间,便已走到了城主的高座旁边。
她用染血的玉手,抚摸着城主座椅的扶手,指尖划过岁月,划过古木上的纹路,轻声道:“以前父亲或龙玉清坐在这儿时,我从不觉得有什么,可此刻却怎感这椅子突然高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