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了,可苏七浅仍然觉得自己在变态这个赛道难以企及逆子的高度。
他就是这样闷骚的阴湿男。
竭力于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发到极致,并在犁地的行为中乐此不疲。
他就好像中了她的毒。
就比如现在,寻常的触碰也能令他心情愉悦。
不容苏七浅拒绝,他已经握着她的手腕,令她的指尖隔着制服的衣料擦过,敏感的痒意频频透来,令黑屿的呼吸不自觉地粗上了几分。
苏七浅觉得自己是时候停止这种引火上身的行为了。
他突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薄唇随即就落了下来。
滚烫的吻不停地浸湿她的唇,他熟练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卷席和掠夺着她的柔软和芳香。
苏七浅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领口,黑屿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则开始去解自己系得极紧的领带和扣子。
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又线条流畅,随着他的动作屈起的每一个弧度都令人赏心悦目。
黑屿解扣子的动作略显急促,他几乎是将自己此刻那无比多余的领带暴力地扯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掌伸入她的衣服中,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线,痒得她频频躲避。
室内的制暖温度已经攀升到最高。
在将她的外衣尽数剥落后,优美的曲线和若隐若现的胸脯就在黑屿的眼前尽数展开。
他墨色的眸子极其赤裸地垂落在她的躯体上,幽深的目光如饿狼,早已死死地锁定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甚至齿间也泛着血腥的光。
他的喉咙异常干渴,因为体内躁动的欲火已快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黑屿俯身在那群芳之地中贪婪又疯狂地吻着,苏七浅只能紧紧抓着他的头发,承受着来自他的爱抚和蹂躏,清醒地沉沦..
突然,黑屿抬起了头,眼底翻涌的欲色如狂风骤雨,他耐着性子,循循善诱着她:
“宝贝”
苏七浅艰难地抽回一丝理智,“怎么了?”
黑屿扶上了她的腰,舒适的座椅上,男人宽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她掩埋和吞噬,从他头顶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包围着、裹挟着她,她是那么的娇小和柔软。
令人忍不住有种想要揉碎她的冲动。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来,他用情动的双眼迷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