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丐版,渐渐推广至巡检司。
“他是先天武者,给他后腰打入刺骨符,限制着真元!”蔡安淡淡扫了一眼,又上了一道保险。
“这是仙家的禁法符箓,针对气血丹田,强行运真元,筋脉骨髓就会如针扎。”见徐淳驼背老者似乎担心徐淳乱来,低声警告了一句。
徐淳冷哼一声,脸色桀骜不驯。
说来,这还是苏照专门为天听司刻画的一种符箓,专门针对江湖中人,通过限制其气血之力,影响其行动。
“二郎,”玉容惨白的徐贞,俏生生站在廊下,一双柔弱如水的眸子,眼神心疼、无奈,不一而足。
这一幕,实在像极了看着嫌犯落网的家属。
“一并带走!”蔡安面色淡漠,挥了挥手。
“不许碰我姐!”徐淳怒喝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周身气血涌动,精铁打造的手铐,因为太过用力,手腕都被勒出血痕。
蔡安面色不变,挥手让人退下,沉声道:“你姐必须到衙门一趟,有些事情也需要通告你姐,在一旁做个见证!”
“我和你们走。”徐贞对额头青筋暴起的徐淳,轻轻摇了摇头。
徐贞转身交待从屋里走出的贴身侍女雁儿,让其照顾好女儿妙依,道:“这位大人,事已至此,不知如何处置我们姐弟两个。”
花信少妇气质柔婉,面色从容地伸出凝霜皓腕,道:“这位大人,可否要锁?”
“那倒不用。”蔡安淡淡说了一句,低声道:“走。”
这时,徐淳出了宅院,才发现围拢之人,也就四五十人,但既不是禁军,也不是巡检司,而是黑缎赤绣锦袍,绣着飞禽补子的男男女女。
彼辈手持弓弩,弩机之上搭着箭矢,箭杆花纹在夜色中流淌着熠熠光芒。
显然这是天听司的一次单独行动。
一行众人,没有多久,就消失在雨幕重重的黑夜之中,除却几声狗吠,好似没来过一般。
天听司秘密官衙
说是官衙,倒不如说是一座宅院。
一间院落之中,油灯如豆,橘黄色灯光将三道人影拉长。
蔡安,徐贞,以及不远处透过铁栅栏,背靠着墙,坐在一架铁椅之上,行动不得自由的徐淳。
徐淳目光震惊地听蔡安叙说完,难以置信道:“你让我逃到郑国?”
“对,在郑国少宰范泰手下作暗间。”蔡安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