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揭晓这个谜底前，他绝不回去燕京。
沪都陆家嘴。
盛大金磐花园小区。
陶宇昂手持电话，坐在客厅沙发，正在与张小龙通话。
“小龙最近忙吗？”
“还可以，就那样吧。”
张小龙刚说完，反问道：“陶师兄你打电话来是”
“没什么事，就叙叙旧，顺便想了解一下张扬的持仓情况。”陶宇昂淡淡说道。
他现在是华夏基金的热门经理，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利用公司的资源，组建属于他自己的市场研报制作团队。
他预计这个月以后，就可以彻底摆脱张扬。
不过这个月结束前，张扬可千万别爆仓跳楼。
“张师弟啊，他持仓情况挺好的，收益率都不错。”张小龙也不是什么愣头青，都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都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宏悦投资也明确规定了，不能泄露客户的持仓情况。
“收益率怎么样？”
“很牛。”
“很牛是多少？”
“比我赚得多。”
当“比我赚得多”这句话说出，陶宇昂先是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张扬没有爆仓跳楼的风险。
“宝马3系有没有？”
陶宇昂还想打听一下。
他还不知道许芷若卖车，为张扬添加保证金的事情，还以为张扬的操作总金是100万。
“噗嗤。”张小龙忍不住笑出声，也透了底道：“可不止3系，具体的还是你问他吧。”
“赚这么多。”
陶宇昂有些意外。
不止宝马3系，也就是说张扬已经赚了至少40万，这倒是让陶宇昂有些惊叹。
但随之而来的是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这个月张扬依旧可以稳定给他提供市场研报。
毕竟这个月的4万块钱他都给了，要是张扬爆仓跳楼，那真就血本无归。
“是啊，反正张师弟确实有两把刷子，我都跟他赚了10万。”张小龙对张扬的评价，是赞不绝口。
陶宇昂眼神微敛，问道：“你跟他买股票了？”
“对，买了点，还是那句话吧，客户的隐私，还是得师兄你去问。”张小龙回复地很圆滑，陶宇昂也不好意思继续问。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陶宇昂随即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