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卧,剩下的全是硬座。
平时可以作为通勤用,也可以作为领导出行的车厢。
没有特别豪华的装修,但轧钢厂不穷,所以基础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这就体现在了通勤火车的餐食上面,轮到李学武吃饭的时候确实发现这车上的小咸菜不错。
问了列车员,感情是钢城本地做的。
韩建昆早早的就醒了,这会儿就坐在李学武的对面,他也是一直没吃,等着李学武来着。
“参加工作后出了几次差?”
“没有”
听见处长问,韩建昆看了看李学武,摇了摇头。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追问道:“一次都没有?”
“没”
韩建昆的回答一向很精练,能少说一个字绝对不奢侈。
李学武点点头,喝了一口豆浆,看了一眼车窗外面。
刚才列车员也说了,钢城就要到了,李学武也是掐着时间起来的。
“这个地方很邪性”
李学武撇了撇嘴,对着韩建昆吓唬道:“我在这儿折过一个同志,栽了一个司机,还让人拿枪逼过”。
韩建昆看了看李学武没说话,不过眼神充分地表示了怀疑。
他又不是小孩子,跟了李学武快仨月了,领导是个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
说他年龄小吧,可办事很成熟,说他老练吧,有的时候又很皮。
“不信?”
李学武歪了歪嘴,看着韩建昆哼哼了两声,随后说道:“知道闫解成为啥调训练场吗?”
韩建昆瞪了瞪眼睛,虽然嘴里没说,但表情还是问了出来。
李学武无奈地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吃着早晨。
韩建昆看了李学武一会儿,手伸到了腰上,悄悄地把保险打开了。
他腰上这个可不是木头块儿,他韩建昆也不是闫解成,真要是有事儿,比比谁枪法准就是了。
李学武也看出了韩建昆的小动作,但并没有阻止。
给韩建昆说这些就是让他紧张起来,这次可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杀人的。
虽然他现在是副处长了,不用去一线跟人家玩浴池藏枪对喷了。
但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摆平那些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家还能束手就擒让他抓?
所以都是生死搏斗,他的出现就代表一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