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敏感,她依然觉得武哥还是那个人,只是成熟了,长大了。
当初老彪子答应她可以来上班的时候还以为李学武就在这边住的呢,想着每天都能见着武哥她就很兴奋。
可事实上,李学武只是因为父母都在这边,新婚搬出去怕孩子想家,也怕父母惦记他,这才每周六回来一天。
今天下午前院儿刘婶儿过来拿烟火时还说呢,家里人现在“分居”了,等二儿媳儿月份大了,天气凉了,李学武就不常回来了。
周六因为是工作日最后一天,下午的人不多,刘婶来了也会多说一会儿。
不过说也是跟迪丽雅和于丽说,跟她个小姑娘说的少。
迪丽雅的话不多,但在院里生活的久了,也明白人情世故呢。
说傻柱是坐地户,可她不是,跟她哥一样,都是扑奔李学武来的。
在这个院里,她是依着李学武,依着李家生活的。
直白点,真要是跟傻柱吵架了,受了委屈,李家就是迪丽雅的娘家了。
虽然李学武没跟迪丽雅叫妹妹,那是因为有着傻柱在呢,但因为帕孜勒的缘故,也是真不拿她当外人。
李学武的态度决定了李家人对待她的态度,于丽的情况也是如此。
要不怎么说西院的回收站就是纯粹的“家族企业”呢,根本就没有外人。
于丽她们说着,王亚梅就一边收拾着卫生,一边听着闲话家常。
左右都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那些事。
她只记住了武哥以后少来了的话。
门市部的日子单调又枯燥,每天做的事都是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王亚梅不是没想过辞职,可她们家不比从前了,十几岁的年龄,已经懂得生活的无奈和苦涩。
似是上次去做二五仔,那么疯狂的表现里也有她放纵的心思。
如果生活真的如烟花般灿烂该有多好,哪怕是一时的绽放。
这些是她以前做的,现在却已经不敢想了的事。
这可能就是大人所说的长大吧。
收拾起年轻放纵的胆量,做一个每日算计柴米油盐的俗人,或者叫正常人。
她是在东城疯惯了的,什么样的年轻人她都见识过的,顽主、老炮、彪子、小玩闹。
王亚梅年轻,仗着有两条腿,倒也走的远一些,至少比现在胡同里的孩子眼光要长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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