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你以为咱们不帮她就能置身事外了吗?”
秦淮茹无奈地捏着额头,她刚才拒绝了傅林芳的请求,因为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记得李学武对她的叮嘱,轻易不敢触及厂里的事。
同时,她也帮着李学武拒绝了傅林芳,傅林芳求她帮忙消除以往的影响,她没有这个能力,李学武有。
可李学武不在轧钢厂,只能通过沙器之联系对方。
现在厂里有人不愿意李学武回来,更不愿意李学武搀和这里面的事,所以没谁会真的去求到沙器之。
李学武显然也是不想触碰厂里的腌臜事,外出一个月正合适。
这世上从来都是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李学武的影响力已经很大了,上面那些人恐怕都很愿意李学武“消失”一个月,缺席这场重新分蛋糕的“盛宴”。
帮傅林芳,就等于间接插手东风和红旗的事,就等于李学武要下场,她怎么敢给李学武找麻烦。
所以,秦淮茹很明确地告诉了傅林芳,你要安全,自己去楼上开个房间躲起来,其他的无能为力。
终究是招待所的人,有这么几天的同事之情,秦淮茹也算仁至义尽了。
要真依着张松英的脾气,她可狠不下来这个心。
张松英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依靠着吧台,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大厅,念叨着:“要真是这么闹下去,咱们这生意也就甭做了”。
“还惦记你的生意呢,命都要没了!”
秦淮茹嗔了她一句,伸手点了她的脑门,道:“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平安无事才是真”。
“我知道了~”
张松英看了一眼招待所的大门,那里虽然没关着,却好似有一道无形的门,帮她们避免了危险。
这些天红旗闹,东风也闹,厂里都不得安宁,她只盼着红旗倒下了,东风也消停消停。
虽然在这里是安全的,可那人不在,她们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尤其是看着傅林芳慌张与无奈,她和秦淮茹更加的珍惜招待所的工作。
因为厂里乱着,外面又开始全面进入大学习活动,所以厂里的外来客也少了,住宿的没有,工人们都不愿意晚上出来了,这招待所的业绩就有所下降了。
往日里喧闹的游泳场都安静了不少,那边玩水的都是些小孩子们,没心没肺的。
张松英慵懒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