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立现象,明显是吹风,一定是会有后续的发展和动作跟上。
而看李怀德在京时候的表现,他也不难猜出,问题的关键就是这个临时谠委会了。
杨元松借着外面的势,临时掌握了主动权,可这个势来的快,去的也快。
明显的是,李怀德看出了这一点,上一次去津门就是要躲出来,这一次来钢城也是如此。
他不想接这个风,更不想沾这个因果,杨元松要跳,那他就依着对方跳,全当是耍猴看戏了。
厂里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李怀德完全信任的一个都没有。
最容易出问题的景玉农在钢城,出了问题就是重大问题的李学武也在钢城,他怕什么!
现在这场风波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正好用来晒晒底,看看谁有问题。
杨元松这一次折腾不起多大的浪,到时候他回去收拾残局,都不用费多大力气,便能扫清他在轧钢厂最大的障碍。
没了人心,又没了上面的支持,杨元松走的这一步棋真是又臭又没品,丢人丢到家了。
这个时候李怀德恐怕都要忍不住笑出声了吧,这不是老天都帮助他嘛。
最后一块拦路石自己作死给他挪位置,不知道的真以为杨元松脑子出问题了呢。
可这种判断是依托于提前知道了关键信息,李怀德打了一个信息差。
如果杨元松知道这件事做不成,他也不会这么莽撞了。
这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了,相比于后悔药,更可怕的是绝望中的一意孤行。
杨元松现在就是这种心境,眼瞅着要掉沟里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踩油门。
钢城的消息自然是没有京城的快,杨元松早就收到这股风了,吹得他是透心凉,冰寒刺骨,四肢发麻。
退路是不要想了,从他决定亲自下场赌一把的时候就自断了那条路。
而当他把宝押在张国祁的身上时,这块料差点把他给吓死。
在医院喊的那几声就像是开宝前赌徒们激动的呐喊,他已经看见骰子影了。
当时他就在想,要是出了豹子,还不是通杀啊。
李怀德一系所有人都被清除掉,还轧钢厂一个郎朗乾坤。
到时候他掌握了管委会,又维护了组织的完整性,让轧钢厂平稳着落,他就是轧钢厂最大的功臣。
谁不想大权一把抓,谁不想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