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为经思考着。
这么玩色彩关系,扔到中世纪搞不好能上火刑架,不过现代艺术大体上包容性还是挺强的。
比这种艺术创意更加“大逆不道、愤世嫉俗”的有的是。
只要不是一些意识光谱非常保守主义的地方,在新加坡美术展上政治正确上的风险其实不大。
可为了追求新奇的构图,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太大胆了?
“小伙子,你想过在外国人眼中,仰光是怎么样的地方么?”陈先生似乎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