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那么,应该也是时候要去下定决心了。”
金发阿姨说完。
根本不再理会丈夫的垂死挣扎。
转过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转身追着女儿的脚步,她也走出了这家咖啡馆,只留下酒井一成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勺子发呆。
良久。
“excuseme?”
服务生走了过来。
“先生,请问您是要结账么?”侍者询问道。
“不,上个蛋糕。”酒井一成用力的拿起盘子上的叉子,把上面的奶油嗷唔一口吃掉,分外严肃的说道:“口味随意,但要你们这里最大的。”
——
新加坡国立医院。
与伊莲娜小姐所在的同一层的特护病房里,顾为经也躺在病床上。
继在船上时受了伤,又落了水,还着了风寒。
他的情况要比安娜严重不少。
已经几天过去了,顾为经还基本上只能躺在床上,身边的仪器的示波显示屏上显示着心跳和血氧。
在安娜会见布朗爵士的同时。
他的病房里,也来了一位格外特殊的客人。
一位精瘦的老人正坐在沙发边,戴着老花镜,端详着油画杂志扉页上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