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点,然后配以锐评,“——在公元18年,不是公元2018年,甚至不是公元1018年,而是0018年。算算时间,那时候这里大约是罗马帝国的年代。”
“要是你给凯撒或者屋大维画一朵水彩玫瑰花,大概是会被人觉得挺时髦的,小画家。”
看看?
相除了这么久,在过去的一年时光里,除了彼此的相互折磨之外,顾为经还是有所收获的。
反正,他现在都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如何像安娜伊莲娜一样吐槽的了。
玫瑰花的问题就在这里。
它的意象太多,太丰富。
丰富到绚丽,也丰富到了近似于烂俗的地步了。这个时代,花一些常见的花卉变得越来越老套。顾为经都记不清,哪位大画家画过什么经典的单纯以玫瑰花为主题的画了。
也许好像达芬奇画过相关的素描?
都是四五百年前的时期了。
或者用爱莲说来概括,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爱菊,爱牡丹都不甚新鲜,得找个东西“独爱”一下,才算的上与众不同的时髦。
收藏家对于艺术作品的投资,批评家对于艺术作品的评论,一定程度上就包含了对于自身与众不同可味的展示与炫耀。
顾为经在这个问题略微思索了一会儿。
就又被他抛在脑后。
无所谓。
每个人,每个画家呈现自己独特点的方式都不一样。
伦勃朗表达自己与众不同的方式,可能是他与鲁本斯的相似,可能是他那种带着些许粗糙感的画面质地,也可能是他的用的起从海外远洋贸易进口而来的最名贵的桃花心木充当自己画画时的画板。
而梵高,则用了星星和夜空,则用了一朵向日葵。
实际上。
俗套与不俗套,最重要一点不在于外界的评论,而在于自我的表达。
顾为经画得不是玫瑰花,他画的是日色的狂想曲。
然而是第二幅。
顾为经在出租屋里准备了两个画架,第一幅画画完,他等不及颜料干透,就在旁边的水彩画架上开始画第二幅画。
更准确的说。
他便开始重新画这幅画,蜘蛛结网,蝉蛹蜕壳,艺术进行自我的演化以及更生。
顾为经从在孤儿院里打下第一幅阳光下好运孤儿院的草稿,到得到一幅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