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适时候说一些更加现实的事情了。梵高难道人生过的就很成功么?传说中,梵高就是那种多愁善感到和别人吵了一架,就在展览开幕的前夕,对自己开了一枪,最后死掉的人。”
“现在,你是时候又要把自己抛弃了,在这样关键的时候。”
伊莲娜小姐盯着顾为经的脸。
她抿住嘴唇,平静的说道。“如果是我,我想,我一定不会对为自己策展的经纪人说这样说话。”
艾略特揪住了靠椅的椅背。
“想要去做梵高,那就是去做你自己的梵高吧。”安娜说道:“要我说,你怎不去对自己的脑袋也来上一枪呢?”
“你怎么还不走?”
“我判决你去死。”
——
顾为经打开了车厢的大门,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伊莲娜小姐对着他的背影,将车载冰厢里的一只小瓷杯狠狠的扔了出去,那是顾为经上个圣诞节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曾笑着说,看上去像是毕加索的风格。
这不是夸奖,因为她觉得毕加索的陶器丑丑的,但谢谢,她喜欢。
杯子砸在路边垃圾桶的桶壁上。
碎成了一地瓷片。
伊莲娜小姐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车门,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深深的呼吸,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坐了多久,心情始终平静不下来。
她想投身大海以获得安宁。
各色杂乱的情感,则如大海的波浪一般,冲刷着她的身体。
“回去吧。”她说。
不知是对前排的艾略特吩咐,还是对自己说。
伊莲娜小姐打开了车窗,吹了一会儿清清凉凉的晚风。
她挥了一下手。
“停车。”
她又说道。
“你们直接把车开回去。不要等我,我想要一个人去散会儿步。”
安娜说完话,打开了车门,从轮椅边抽出了她的那只折迭的小手杖,慢慢的独自在夜风之中走着。
看上去失魂落魄。
艾略特为难的想了想。
“你开车回去,这边的事情我来负责。”
秘书小姐也下了车,“嘭”车门被艾略特用力的关上。
她远远地缀在后面。
她看着伊莲娜小姐一个人,慢慢的,慢慢的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