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国家交响乐团的推荐信。”
安娜说完这些话,便继续出门走了。
——
伊莲娜小姐回到了牧场的时候,卧室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本名为时尚者的杂志。
杂志的封面上,穿着正装的年轻的男人和穿着长裙戴着蕾丝手套的年轻女人在沙发的两端相对而坐,彼此对视。
那是顾为经和安娜伊莲娜。
就在外界媒体炒作炒的沸沸扬扬的时候,人们惊起的发现,很难找到最近几个月以来,这对画家和他的经纪人一起同时出现在艺术活动现场的照片。
所以。
也不怪罗伯特肯特会询问两个人,在为期三年的合同结束以后,两个人是否还会继续合作下去,这样的问题。
伊莲娜小姐和顾为经之间的关系被浓雾所笼罩,表现得极有神秘气息。
要按某些足够狗血的八卦小报里各种绘声绘色的传闻,这两个人之间搞不好如今孩子都有了。
但很多消息足够灵通或者嗅觉足够灵敏的人,还是从这层浓雾之中,逐渐嗅出了些许端倪。
三年,一个微妙的时间点。
不怪萨拉喷她,从外界的视角来看,安娜和蔻蔻有点类似,都是干一桩事情没有个长性的人。伊莲娜小姐自毕业以后,似乎没有任何一桩工作能够干到超过几年时间。
她的才华无可置疑。
伊莲娜小姐永远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一桩事业干到巅峰,可抵达巅峰之后,伊莲娜小姐就同样不会再有任何留恋,而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油画便是如此,随着她的获救,伊莲娜小姐在杂志社里的影响力几乎处在了无人能比的巅峰,布朗爵士终于被压了下去。
死人是无敌的。
新加坡双年展的组委会着急忙慌的就给顾为经颁发了金奖。
杂志社那边,同样再也不吝啬对于安娜的溢美之词,布朗爵士那边“纪念专刊”都发了,这还怎么争。
就在这种情况下。
伊莲娜小姐还是选择了离职。
谁说,此时此刻,当他们二人再一次处在相似的舆论场的风口浪尖的时候,安娜伊莲娜不会又一次玩一出相同的戏码呢。
她能毫不留情的离开已经服软了的油画杂志。
就同样可以毫不留恋的结束她和顾为经之间的合作关系。
所有的逻辑和传统的社会规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