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悔青了。”
“咚咚咚!”
乔大梁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面,沉声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直接交代你犯案的细节,时间,地点,数量,还有销赃渠道等等!”
“好好好!”
沙午京不敢顶嘴,连连点头。
接着便老老实实交代起来:
“我一开始其实也是意外,我晚上闲的没事儿在街上溜达,便看到一个没有上锁的电瓶车,要是还在上面插着呢,我立刻就动了歪心思,我寻思着,这电瓶车钥匙还在上面,我直接骑走去卖了,不就能换钱了么?”
“于是我就骑走了,去卖了。”
“那是我第一次,好像卖了两百多吧。”
“当时可给我乐坏了,但后来我才知道我这是被人宰了,那电瓶车就算不咋地,怎么也能值个三五百的,结果那黑心的老板居然只给了我两百多。”
“真不是个东西。”
“所以后来我就再没去他那儿卖过。”
沙午京讲述着。
“再后来我就拉了孙达胜一起,我们俩合作偷电瓶车,效率很高,完了呢,他还介绍了一个比较可靠的人,负责把我们偷来的电瓶车收走,给的价钱还算公道。”
“我们呢,就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我们负责偷,他负责卖,我们赚钱他也赚钱,皆大欢喜。”
“中间我们俩还想过拉朱冈猎一起,让他也加入进来,但那死胖子胆小如鼠,不敢。”
“你说他不干就不干吧,他真特么不是人,居然出卖老子,我真就”
“嗯!?”
乔大梁脸一沉,声音低沉。
瞬间就镇住了沙午京。
他一下子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沙午京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提朱冈猎,赶紧把话头拉回偷电瓶车的事儿上:“我跟孙达胜一般都是晚上十点以后出门,专挑那种没装监控的老小区或者偏僻巷子下手。他负责望风,我负责撬锁,有时候运气好能碰到没拔钥匙的,三五分钟就能得手一辆。”
乔大梁拿出纸笔,一边快速记录,一边追问:“具体在哪些小区偷过?每次偷完都怎么运到销赃的人手里?”
“小区太多了,我记不太全了”沙午京挠了挠头,眼神有些闪躲,“好像有城西的幸福里小区、城北的老街坊小区,还有几个没名字的城中村。每次偷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