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耳朵里。
他整个人都要碎了。
偷着笑?
我笑你个大头鬼!
二十一个疗程?
疯了吧!
这种被一寸寸碾碎的痛苦,我还要再经历二十回?!
李建业我干你亲哥!
刘爱华在心里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将李建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可他脸上,除了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五官,再也做不出第二个表情。
李建业冲着炕上的刘爱华摆了摆手,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嘱咐一个听话的病人。
“听见没,在二十一个疗程结束之前你可千万别乱跑。”
“就老老实实地在炕上躺着养伤。”
“万一你自己乱跑,导致伤情加重,或者留下了什么后遗症,那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说完,他转过身,不再看炕上要死要活的刘爱华。
脸上适时地露出了一丝疲惫。
“李书记,刚才施针耗费了不少精力,我得先回去歇歇了。”
紧接着,他又看向李书记身后那一众看热闹的村民。
“各位乡亲,以后大伙儿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病,或者啥疑难杂症,也都可以来找我瞧瞧。”
李书记见此,连忙开口。
“建业,你先别急着走。”
“等会儿来公社一趟,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李建业点点头。
“行。”
他干脆利落地应下。
得到肯定的答复,李书记这才转向众人,恢复了公事公办的领导派头。
“行了,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都回去吧,该干啥干啥去。”
“你们谁想找建业同志看病的,以后再说,今儿我得先让建业给我再仔细瞧瞧,可不能耽误了。”
说着,他笑着拍了拍李建业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亲近的玩笑。
周围的村民们顿时哄笑起来,气氛也随之轻松了不少。
大家说说笑笑地散去了,嘴里还不住地议论着李建业的“神乎其技”和刘爱华的“罪有应得”。
李书记临走前,又给李建业递了个眼色,让他别忘了去公社后才背着手离开。
李建业从刘爱华家出来。
王秀媛正站在不远处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