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他拍了拍李书记的肩膀。
“好了,书记。”
“你站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感觉怎么样?”
李书记依言,小心翼翼地站起身。
他先是试探性地扭了扭腰,然后又缓缓地弯下腰,伸了伸腿。
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
“哎呀!”
“神了!真是神了!”
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来回走了几步,甚至还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那股子常年伴随着他的僵硬酸痛感,此刻竟然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松与温热。
“建业,我这腰和腿,感觉像是卸了个大包袱,松快多了!”
李书记激动地抓住李建业的手,满脸都是钦佩。
李建业淡淡一笑。
“我这是用银针帮你疏通了一下经络里的气血,气血一通,自然就会舒坦不少。”
“但这并不能完全根治,还得慢慢调理。”
李书记连连点头,他现在对李建业的医术再也没有半分怀疑。
可就在这时,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那是之前在刘爱华家,李建业给刘爱华扎针时的情景,刘爱华那小子当时被扎得跟杀猪一样嚎叫,要死要活的。
虽然李书记心里也明白,那八成是李建业故意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建业,为啥你给我扎针,我感觉酸酸麻麻的还挺舒服,之前你给刘爱华那小子扎的时候,他咋疼得跟要死了一样?”
听到这个问题,李建业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
这事儿可不好明说。
总不能直接告诉李书记,自己是故意整那小子的吧。
见李建业半天没吭声,李书记反倒先笑了。
他摆了摆手,身体往椅子上一靠,姿态很是放松。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在整那小子。”
“现在这儿又没外人,就咱俩,你但说无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李建业要是再藏着掖着,反倒显得不坦诚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
“书记,既然您都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瞒您了。”
“我给您扎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