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在你的肚皮里,准备好,我要开始踹你的蛋蛋了,啊哈——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开玩笑的,兄弟,但咱们确实从服务器里逃出来了。
空健一的声音在约翰脑子里回荡。
咔嚓。
约翰拔掉了脖颈上的芯片,流窜ai的声音瞬间就从自己脑子里消失了。
检测到数据访问未知用户
警告!
丹妮街公寓的服务器迎来了不速之客,就像是有人在局域网络里发酒疯。
约翰松了口气。
流窜ai没有夺取自己的身体,人格主导权,还有身体的支配权都还是自己的。
但他也不能放纵空健一在外面游荡。
毕竟网络监察可不是吃干饭的,如果离开丹妮街公寓的服务器,两分钟内就会有浮空车包围西区,比上次围剿自己的规模还要夸张!
咔嚓。
约翰将那枚芯片插回脖子。
哦,终于,兄弟,咱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不能这样把我丢在外面!
“是你先恐吓我的,老实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没在你的身体里,你的肉体和一张小芯片没法容纳一个流窜ai的体量,来吧,到落地窗那儿,我指给你看看
哗啦啦——
约翰拧开水龙头冲掉血迹,离开工作间,入目所见是熟悉的公寓客厅。
透过落地窗,能看见一片深蓝色的城市。
那些绚烂的全息广告,强行扭转了城市的夜幕,仿佛点燃了一整片座钢铁森林。
兄弟,房间格局真不赖,你单身吗?在这地方独居真是棒极了!我见过很多黑客的狗窝,没开玩笑,一个冰池子都算高端了,线路乱搭,速食盒子堆在角落里发霉,跟垃圾堆一样!
“你话有点多了,等等,你能看见的我房间?”
约翰在金属楼梯上停下脚步。
黑光封锁了整栋公寓的服务器,户内没有安装闭路摄像头,客厅顶部的电视机和渲染设备没有激活
它是怎么看见的呢?
啊,我以为你知道呢,这芯片真神奇,我好像能直接共享你的感官,跟数据反馈不一样,更像是一种神经冲动!
“有什么区别?”
约翰只是随口一问。
空健一仿佛要从芯片里蹦起来,像是在分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跟约翰拼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