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口黑漆棺材,竟如同生了根,与大地连为一体,纹丝不动!
“咦?邪门了!”
“再加把劲!喝!”
众人再次发力,脸憋得通红发紫,棺材依旧稳如泰山,甚至连晃都未晃一下。
“奇怪了!这棺材好沉啊!”一个汉子喘着粗气喊道。
“该不会该不会里面......”另一人吃力地接口,声音里已带了惊疑。
坟坑上的松风老道面色骤然一沉,眉头紧锁。
“道长,这这会不会是棺材里的家父不想走?”
周家老头凑过来,声音发颤地问。
老道不言,取来三根线香点燃,亲自跳入坟坑。
他示意壮汉们稍安,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将三根燃烧的线香,轻轻插入棺前坟土中。
坟坑内外,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盯着那三炷香。
坑里的壮汉们更是度秒如年,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生怕那棺盖突然炸开,跳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时间缓慢流逝。
线香静静燃烧,烟气笔直上升。
终于,香灭了。
竟是清晰无比的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
此乃大凶之兆!
老道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重新上坑,快步走到周老头身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周老爷,情况不妙!
棺中阴煞之气极重,已勾连地脉,借了大地之力,故沉重异常,非凡力能抬动!里面那位怕真的生出变故!
如今全靠今日午时阳气与众人阳气压制,它才不敢异动。
为今之计,唯有即刻焚毁,以绝后患!”
“什么?烧烧了?”
周老头闻言,如遭雷击,脸色惨白,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啊!道长!迁坟已是大不敬,若再焚尸,我周家还有何颜面在武陵立足?
必被乡邻唾骂百年!您您再想想办法,花多少钱都行!”
老道面露难色,沉吟片刻,方道:“若执意要迁唯有先设法封住煞气,短暂切断其与地脉的联系,再以墨斗弹线,重重封印棺木,或可一试。但这需耗费极大心力,且风险不小”
就在老道与周老头低声商议对策之时,齐云轻轻一叹:“看来,还是得我出手啊,速战速决,然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