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牲口耐折腾。
这两天时间野猪没吃没喝捆着没管,解开绳子之后,只缓了几分钟就恢复了初步的行动能力。
猪是个瞎子,大家也不怕它跑了,任由在院子里活动了几分钟疏通血脉循环,随后小涛就抡起了八磅锤来。
“我可要抡了啊!抡倒了立马抬着上椅子,然后下刀放血!你们可做好准备!”小涛动手前提醒道。
“行了,快来吧!咱们四个人,怎么也能按也按住它了!在院里还能翻了天?”岳峰催促道。
“好!呸呸!”小涛在手心吐了口唾沫,抓起八磅锤就朝着野猪脑袋抡了下来。
只听到追儿的一声惨叫,八磅锤没有抡到猪后脑勺的中枢位置,而是偏了十来公分,锤到了野猪脖颈后方肩胛骨上面去了。
这里肉比较厚,算不上野猪的要害,被捆了两天没吃没喝的野猪,之前撞树的伤势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现在被这跑偏的一锤子下去,立马毛了!
毛了这个词儿,可能不是东北人,不一定能听懂啥意思。
一般是指拉车的牛马骡子啥的受到了刺激或者惊吓,脱离人的掌控疯狂的逃窜甚至伤人。
现在用在野猪身上,也算勉强符合语境。
毛了的野猪,虽然看不见,但是因为心底的恐惧跟身上的疼痛刺激,促使着求生欲的本能,疯狂的在院子里冲了起来。
“艹!锤偏了!快关大门!!”小涛失了手,第一反应就是别让野猪跑出去。
怕啥来啥,这野猪瞎了眼睛,但是运气却好了一回,第一逃跑的方向就是冲着大门口的位置。
孝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院门关上,孝文则拎起八磅锤来,想要抽冷子再给猪补上一家伙。
这个八磅锤,平日里用得少,刚一上手还真不太习惯,明明瞄准了脑袋下锤,等落下来的时候,又错开了半拉身子。
又是一锤没砸中正地方,野猪跑的更快了。
这家伙改变方向,冲着小涛家后院墙就撞了上去,摔倒之后立马挣扎着起来,蒙头换地方再撞,这回撞到了小花的狗窝上,给狗子急的都开始没正经动静了。
“别锤了!把家里四条狗子放开!在山上视力好的猪都能按住,院子里还能让它翻了天!”岳峰挡在仓房门口喊道。
很快,孝文就把大黄给解开了,四条狗子早已经炸了营,此刻都在绷直了狗链子大叫呢。
听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