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以下这波上山的人里,有谁有我积累的实战扒皮经验多?
老虎崽子、花豹、大爪子,紫貂的大皮,我都处理过了!咱这剥皮的手艺也该练出来了!”
“嗯,不错!确实像那么回事儿了!”
团队队员虽然岁数不大,但是进山的手艺确实都有了长足的长进。
孝武枪法有了大的提升,小涛剥皮收拾内脏的刀把也绝对够用了。
哪怕猎人岁数再大些,跟四十来岁的中年猎人比手艺,也毫不逊色。
哥仨带着鹰,拖着扒成了胴体的豹子溜溜达达回到了营地里。
还没走到帐篷跟前儿呢,孝文就打着手电掀开帘子迎了出来。
“还顺利吧峰哥!刚才听着你们在远处开了好几枪!雕枭打着了吗?”
岳峰咧嘴一笑,夹着皮子就走到了孝文跟前儿。
“那只恨狐没拿到手,但是给咱们换了个好东西!瞧瞧这是啥?”
皮子一抖开,孝文看到有些熟悉但是又跟记忆里有一定差异的皮毛花纹微微一愣。
“卧槽,这是只花豹!恨狐没打到,打了一只豹子?”
孝武看到亲哥那么高兴,嘚瑟的往跟前凑了凑:“恨狐在豹子肚子里呢!
这豹子抢了大黑鹰的恨狐,然后就在一颗大树顶上对峙。
我跟峰哥隔着几十米远,一人一枪,把花豹脖子跟脑袋打碎了!
哥,咱们这趟又赚大了!!”
“牛逼啊!晚上都能打这么准!
屋里给你们烧了热姜汤,都冻透了,进屋暖和暖和,喝点汤!”
孝文做事儿一贯的细致用心,留下他看家他也没闲着。
岳峰哥几个将胴体埋下了帐篷旁边的雪堆里,然后带着皮子鱼贯进了帐篷。
在外面追猎跟兴奋回家的路上,还没感觉到冷,现在回到住处了,兴奋劲儿慢慢过去,手脚肢体的寒意慢慢反了上来。
疼痛,麻痒,说不出来的刺挠。
几个人围在炉火旁边烤了一会儿,再每个人喝上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很快手脚就暖和起来,刺激的感觉也慢慢消退。
前后从出去到回来,大概不到两小时的时间,等几个人暖和过来重新躺下,已经接近子夜时分了。
头半夜又加了个班儿,大家都有点小累,除了必须值夜看着炉火的人,其他人全都沉沉睡去。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