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菜鸟呗!”岳峰摸了摸鼻子问道。
赵大山点点头:“差不多吧!如果枪的膛线没过度磨损,这汉阳造还是挺准的,磨损严重的话,那就白扯了!
我在二十多年前摸过这种枪!后来子弹不好搞,就换了挂管枪!那把老家伙让我卖了!”
“行吧!我有点数了!”岳峰点点头没有再询问。
听到一连串的问题,赵大山就算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现在也想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最近在后山活动的猎人,有可能就是用这圆头弹的那个人?”
“嗯呐!杀猪开膛的现场,周围没有狗子的脚印儿!大概率上,单人单枪活动,我怀疑这个人是个打溜围的老手!
阎王跳那边,距离咱们山场可不算太远,您出门溜达,稍微小心点儿!”
听到这话,赵大山笑着摆摆手:“你这孩子,话越扯越偏了!
就算有这么个人,还能拿枪打你师父啊?咱跟他又没仇没恨的!”
岳峰撇撇嘴:“如果没恶意,那我们的车轱辘气儿咋没的呢?难道真那么巧?
我们从停车到回来,前后就是打了两只狍子的功夫!最多一个半小时不到!”
“这”
听到这话,赵大山不言语了。
像他们这种老司机,从来不信碰巧这种事儿。
“您也甭过度担心,说不定就是因为我们放枪打猎啥的,浪费子弹招人恨了!放个气儿警告警告咱们!”岳峰安慰道。
“你甭管了!回头我找找,这个人如果还在后山林场周边范围里活动,我早天晚天肯定能遇见!”赵大山语气明显认真了不少。
聊完了正事儿,岳峰跟小伙伴们捧着热茶杯也暖和过来了。
爷们几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间来到了下午三点半多。
岳峰将打回来的狍子,留下了个头略大的那只给师傅,然后拖着另一只稍小的下了山。
等回到了家里,把今天刚打的这只狍子扒皮拆骨简单处理一下,随后收拾出一半来填到锅里。
当天晚上,猎队众人,就在岳峰家里吃上了香喷喷的木柴大锅狍子肉。
就在岳峰他们骑着摩托车跟雪地摩托进山溜达一圈儿险些空手而归的时候。
距离山上养殖场直线距离大概20公里,靠近鸡冠子沟的位置,一个岁数五十出头的邋遢男人,背着一杆枪带都烂断了的老式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