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你跟赵大哥都是好人!如果我能扛过这一难,往后我欠你们一条命!”张文慧咬着牙说道。
“哈哈,命不命的不聊这个,别有啥心理负担!好好养着!那我给你把头发剃了?”
“嗯!”
在简单沟通之后,岳峰从外屋地拿了个毛巾简单的在脖颈一圈儿围了下,然后取出剃头的手动推子,一点点的将头发给剃了个干净。
昨天下午,赵大山给他处理伤势的时候,还是稍微有点太毛糙了,只是把后脑勺受伤的位置附近一圈儿头发剪短了,前面长头发都没剪。
这玩意儿是病菌繁殖的温床,可不能留着。
一通忙活,很快就从半毛长发剪成了贴头皮的短发。
剪完了头发,岳峰用毛巾蘸着温水给对方简单的擦拭了一通,这才放下手里的剃头推子。
还真别说,长头发的时候,这个张文慧看起来邋里邋遢非常埋汰。
在把头发推短之后,这个家伙竟然给人一种眉清目秀的既视感,眼角隐约能看到皱纹,但是白白净净的,远不像山上讨生活的糙汉子。
岳峰还想趁机再问更多的信息,但是对方挂上吊瓶之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趴在炕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岳峰见状,将没问出口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
爷俩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外屋地。
赵大山将挂在墙上的一杆老枪给岳峰看,岳峰看完之后瞬间心底一沉反应过来。
“这枪是张文慧的?”
赵大山点点头:“对!你扣回来的那发圆头弹,就是这杆枪打的!
我问他来着,他说这枪是从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地窨子偷得,还偷了六发子弹!
最后三发子弹,在昨天打熊瞎子的时候,已经用完了!”
“三枪没给蹲仓子的熊瞎子弄死?他这枪法,也不杂滴啊?”岳峰听完撇撇嘴说道。
“这枪枪膛我看过了,枪管膛线都快磨没了!打不准很正常!没卡壳就不错了!
那头熊瞎子我也检查过了!两枪肩头一枪胸口白色v字!
如果我晚点过去,熊最后肯定也活不了!大概率它被熊压在身下憋死!一人一熊同归于尽!”
听到这话,岳峰嘬了下牙花子:“那师傅您接下来咋打算啊?咱让他在山上好吃好喝的养着?伤好了再说?”
如果没有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