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半信半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出自魏书一篇,里面有位名人叫做‘崔光’,形容他是‘宽于慈善、不忤于物’。”
顾清认真说完,又虚心请教,“郭老师,我应该没记错吧?”
“没有,这的确是原话。”
郭得刚面色如常,可心里有点翻江了:“这八个字也是我的座右铭。”
“关于慈善就是尽量做好事,不忤于物,就是尽量不得罪人。”
郭得刚说的理直气壮。
后半句话,可跟他今天的行为,是最直观的反义词。
台下,在看到顾清真的回答出来了,瞬间一片哗然。
“卧槽,这特么两个人是演双簧的吧?!”
“是不是之前彩排的剧本啊!”
“玛德,我不会是在拍电影吧?”
很多人的第一时间不是震惊,而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彩排的现场。
这看起来也太假了!
“郭老师,您还有问题吗?”
顾清再问,笑意的眼眸,直视郭德刚。
“没了,感谢小呃。”
“我叫顾清,顾家的顾,清者自清的清。”
顾清回答。
“哦顾清,好名字,老师的问题提完了。”
郭德刚笑着颔首。
“那学生也有一个问题,郭老师方便听一下吗?”
“请讲,我洗耳恭听。”
郭得刚估摸着顾清是气不过,也想问他一个二十四史的问题。
可他并不在意,年少时候下的苦功夫,带来的就是深厚的自信。
“与其是说问题,不如说是一点点的小纠正。”
“嗯?我之前说的哪句话是出错了。”
郭德刚疑惑。
“是关于您刚才对我所行之礼的称呼。”
顾清微微后退一步,再次对着郭德刚行了一个标准优美的颔首礼。
他才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温和地纠正道:
“郭老师,我方才所行的,并非宋明清三朝的‘万福礼’。而是魏晋时期的颔首礼。”
“魏晋颔首礼”三个字,如同三颗小石子,投入了骤然寂静的湖面。
郭得刚愣住,纵使是天大的厚颜,此时也肉眼可见的尴尬。
衣袍翻转,似在